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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

帝师

大景王朝816年,太子朱一龙登基称帝,随后立即为前老将军翻案,破格提拔太子时期的武师,前老将军的养子为大将军,率领百军;接着颁布减税法令、安抚民心、赈灾救民、惩治贪官污吏,大景王朝一片海清河宴。

起居室内,明黄色的帷幕垂落,微微摇曳。

“小将军,你看看朕,可否让你满意?”皇帝轻咬着小将军的耳垂,乌黑的发上插了一只玉簪,热气扑在耳边,小将军望着玉簪,耳朵不禁绯红一片。皇帝见状,低笑一声,恶劣地往前动///////作,没有松开,又问道:“小将军好大的胆子,不回答朕的的问题?”仿佛誓要问出个答案。

小将军闷着不答,像江上的一叶扁舟,随波前行,只有眼前人是他的方向,偶有几个破碎的声音露出,皇帝眸色一暗,更疯了。

过了许久许久,皇帝才唤人准备热水,和昏昏欲睡的大将军一起清洗,把人抱回床榻,搂着大将军的腰,迷迷糊糊间,大将军嘟嚷了一句,皇帝没有听清,便问道:“小白说什么呢?”“满意,我最满意龙哥......”皇帝闻言,怔了一瞬,随即把人搂得更紧,一夜好梦。

第二日,皇帝早早地起床为将军准备早点,又把人叫醒一起吃了早点,这日无须早朝,两个人就依偎着享受这近三年来难得的清闲。

“皇上......”话未出口,便被皇帝堵住,好一会儿,才给人放开:“小白,我说过的,私下叫我龙哥。”

将军摸了摸自己微肿的嘴唇,挑眉笑了笑:“行,你是老大,听你的。”皇帝摩挲着将军的下巴,眼神游离在嘴唇附近:“小白,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将军眉心一跳,心道什么太像了?自己难不成是个替身?将军爱看话本,此刻脑子里的画面早就如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回来。他拍开皇帝的手,眉头轻佻:“像谁?”皇帝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只忍不住笑:“想什么呢?前不久外朝使者送来一种水果,或青或黄的果皮,有大有小,果肉清甜,只是处理起来有些麻烦,我已经让御厨去准备了,午时就该吃上了。”将军面色僵硬,他笑着望向皇帝:“所以,你说我像那个水果?!”语气之难以置信,神色之悲伤。

真可爱。皇帝笑望着将军,心想道。他走到将军身前,拢紧他的玄色披风,笑道:“嗯,是挺像的,都很甜。”说着,他又摩挲着将军的唇。

将军面色爆红,却还是强行镇静,一本正经地张开嘴,咬住皇帝的手指,皇帝神色一暗。

皇帝往里探了些,将军眯了眯眼,往后一退,拉开距离:“你赢了。”皇帝哭笑不得,拿了帕子擦干净手指,正色道:“老将军的事,差不多是时候了。”

将军抬眸望向皇帝:“谢谢。”皇帝抱住将军,抚着他的后背:“还有我呢。”将军将脑袋埋在皇帝的肩头,明黄的衣袍肩上晕出一片深色。

......

十五年前,朱一龙还不是太子,他只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位,那时的他话少,不讨皇帝喜欢,整个宫里都是些趋炎附势之人,朱一龙不讨喜,不受关注,自然常常遭到宫里刁奴克扣月例,但他也不在意,他想着只要自己多同先生念书,多学一点,再多一点,这样就能护住自己的娘亲。

朱一龙的娘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妃子,名唤云嫔,她待朱一龙却是极好的。在私下,朱一龙与许多普通的孩子一样唤她娘亲,虽说他的童年里常常缺少父亲的角色,但他依然拥有一个比大多数宫墙内的孩子都要幸福。

只是每当到了寒冬,朱一龙的母亲总会咳嗽难耐,他们居住的宫里的月例煤炭常被克扣,朱一龙心疼母亲,想找管事嬷嬷帮忙,却被母亲拦下,直至如今,朱一龙还记得母亲的一番话:在这一墙之内,我们只能靠自己。

云嫔无意让朱一龙与其他皇子争那个位置,但她也没有让朱一龙刻意藏拙,毕竟如果不让皇帝注意着,在这个吞人的皇宫内怕是难活。七岁那年,朱一龙在皇家宴会上一诗成名,终于换来皇帝的注意,云嫔的日子明显好过了许多。

十岁那年,皇家举行狩猎,这是朱一龙第一次见到白宇,白宇穿着一身裁剪得当的深蓝衣袍,玄色的腰带勾勒出腰身,右手握着一把剑,左边系着一块质地上好的玉佩,剑眉星目,嘴角微微勾着,少年意气风发,一下子就吸引了朱一龙的注意力。

白宇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扭过头顺着视线精准定位到朱一龙。许是朱一龙实在长得好看,白宇不受控制地朝朱一龙笑了笑。朱一龙错开视线,看向了白宇身旁那个高大的男人,正气凛然,历经风霜的洗礼,一身正气也隐隐带了点匪气。

狩猎正式开始,皇帝身体不好,随意射了只兔子便回到帐篷,示意众大臣随意。众人也就放开了玩,朱一龙倒没有什么玩伴,只一个人随意骑着马走,七皇子带着一群人跟在朱一龙身边,嘴里阴阳怪气,只是因为两年前那场宴会。

谁知身旁七皇子的马突然受惊,只听见一声嘶吼,马撒丫子欢,朱一龙见状立即驾马追上大呼小叫的七皇子,老将军听见动静也带上白宇及其他护卫循着声音跟了上去。眼见树木越来越稀疏,朱一龙心中的不安愈发浓重:悬崖!?朱一龙立刻骑马,跳上七皇子的马,把人掳了下来,滚向一旁的丛林,丛林荆棘遍布,七皇子鬼哭狼嚎,朱一龙只咬牙不语,大将军及时赶到,救下朱一龙与七皇子。

白宇下了马便扶住朱一龙,朱一龙的衣袍早被划得破碎,白宇抖开随手拿的披风系在朱一龙身上,朱一龙脸上挂了彩,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不是很想让白宇看见自己这幅落魄样,白宇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完成着老将军的任务,尽职尽责的带人回了帐篷,又找来太医,才离去。

后来,老将军不知为何主动向皇帝请了一道旨,说是想做皇子的先生,皇帝准了,此后老将军便时不时来皇宫看上一看,顺道带上了白宇,白宇倒是不爱同皇子说话,朱一龙也是个不爱说话的闷性子,一来二去,白宇到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两个人就这样渐渐的熟了起来。

人一熟,白宇就放开了,整天缠着朱一龙说东说西,上树摸鱼,少年能干的坏事白宇硬是拉着朱一龙都给干完了。一整天下来,朱一龙除了在校场见老将军,课后还得陪着白宇挨骂。也是熟了,朱一龙才知道老将军和白宇一点不像别人看见的那样老幼有序,根本就是一个大朋友带着一个小朋友。每每望见老将军和白宇斗嘴,朱一龙总会生出隐秘的快感,至少自己在白宇和老将军眼里已经算不上外人了。

这日白宇本想着溜出宫外去玩耍,但听下人们说明日是朱一龙的生辰,那平常只想着往外跑的腿不知为何却再迈不出去。白宇干脆使了轻功到屋顶坐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朱一龙的模样——睡觉时候的他、无奈着替他背锅的他、坐在桌前认真着笔的他、轻声为自己念着故事的他——无论何种模样,都是他。白宇幽幽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四皇子,我可真是欠你的。”说着他还是离了宫,借着月色,向远方而去。

到了生辰日,朱一龙其实并没有多放在心上,不过左右拗不过云嫔,陪着云嫔吃了一碗长寿面,聊了一会儿,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宫里少了个人,总显得冷清,少了许多生气。朱一龙也不是小孩子了,再过一年他便会搬出皇宫,建立自己的府邸。

该经历的事朱一龙也已经经历过,梦中的人倒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朱一龙坐在桌前,企图让自己静下心来,半晌过去,书页还乖乖地停留在最初的那一页。朱一龙烦躁地合了书,心里期盼着时间过得再快一些,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亲自去寻白宇。

深夜,朱一龙正准备离开书房,谁知一推开书房的门,门外就站了一个人,看清来人,朱一龙眼中微惊,天气虽然早已回暖,但到了深夜还是凉爽,白宇穿的单薄,朱一龙一言不发,蹙着眉把人带进屋里,又拿了一件披风给人披上。

白宇笑呵呵地望着朱一龙,挑眉说道:“龙哥,生辰快乐!”朱一龙正系着披风的两道绳,闻言一怔:“大半夜的跑来就为了给我说这个?”傻不傻?朱一龙心里是又酸又喜。

白宇摇摇头 :“啧,才不是,我只是顺便。”朱一龙松开手,一双桃花眼直直望进白宇的眼里:“是吗?”白宇受不住,只重重的咳了一声:“咳咳,开个玩笑,给,”白宇从身后拿出一只质地温润的玉簪:“我主要是来送礼的,顺便道一声句——生,辰,快,乐。”白宇说得极慢,誓要每个字都要让朱一龙听得清清楚楚。

朱一龙没有动作,白宇索性直接把玉簪插在了朱一龙的发上,两颗心越来越近,二人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朱一龙失控了,还未等白宇退开,朱一龙就牢牢禁锢住白宇的腰身,扣住他的下巴,口勿住了白宇。

白宇这是呆在原地,随即回过神来,微眯着眼,回应着朱一龙,朱一龙呼吸骤然加重,继续攻略着城池。

少年人血气方刚,不一会就尝到了一股淡淡血腥味,萦绕在二人鼻间,白宇推了推朱一龙,两个人总算分开,白宇微微喘着气,朱一龙虽面上泛红,但却不见喘,白宇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才是武将啊,这没有道理啊。

朱一龙拉过白宇,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我的了。”白宇回握住朱一龙:“嗯,你的。”

再往后,两个人整天黏黏糊糊,一起练功,一起上学,一起挨训,看起来生活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一切实实在在地有一些东西变了,外人瞧不见,但老将军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朱一龙叫去,问他:“一辈子都这样了?”

“嗯,就这样了,改不了了。”

“一辈子只要小白?”

“只要他,我谁都不要。”

“.......好,我只有一个要求,别让小白卷进争储之战。”

“我对那个位子无意,还请将军放心。”

生活虽然平淡,但始终是幸福的。自建府邸后,朱一龙与白宇来往更加密切,他甚至于向皇帝请了一道旨让白宇做自己的武师,白宇无官无职,只挂着一个老将军的养子的名号,在外人眼里,老将军对白宇也甚是冷淡,算不上威胁,皇帝也就同意了。

五年后,三月,两人接到老将军谋反的消息,连夜赶回都城,待到人来,皇帝捕了白宇,牢车前,朱一龙双眼猩红,一手握住剑,白宇却只是笑笑:“冷静,没事的。”朱一龙望着人远去,随即策马前往宫中。

他长跪殿前,祈求皇帝重新彻查谋反案,老将军一生奉献国家,忠国不忠君,何来谋反一说。但皇帝却一声不发,跪了一日一夜,第二日午时,乌云密布,雷声轰响,豆大的雨滴由缓到急,砸在朱一龙的身上,一身青色衣袍很快便湿了,一头乌发狼狈的贴在面旁,身后走来一个男子,拿着一把纸伞,挡住了雨水:“哥,走吧。”

朱一龙抹了把脸上的水,缓缓起身:“嗯。”

隔日,皇帝颁布诏书,宣判老将军在三日后处以斩刑,其余相关人流放边疆。

宣判刑罚次日,老将军养子猝死牢狱之中。

三日后,刑罚地点人头攒动,四皇子站在人群中,面色淡漠,身旁站着一位戴着宽大草帽,身形瘦削的人,行刑之时,总有的百姓不愿相信,跪地大呼,请求皇帝彻查,老将军只微微笑着,半点不见将死之人的悲伤,他朝人群中扫了一眼,只在四皇子的方向顿了一瞬,随即移开视线。

“时辰到!行刑!”四皇子借着人群的遮挡,用力握住身边人的手,他在发抖。

三月后,四皇子在民间重新寻了一位武术先生,太子下到南方处理水患,半路遇到三皇子的刺杀,皇帝气急攻心,生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病,三皇子被贬庶民,气急败坏之下竟然成了一个只能瘫卧在床的废人,五日后,三皇子忍受不住便自裁了。

又过了五月,四皇子与五皇子一同出征抵御外族入侵,五皇子却吃里扒外,通敌叛国,皇帝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又一次受到重击,他立即下旨将五皇子处以极刑。四皇子在边疆度过了新年,年后二月击退敌国,皇帝龙心大悦,封赏金银珠宝无数。

四皇子请求修养十日,上交兵权,皇帝更是放心,将兵权收回,此后更加看重四皇子。五月,八皇子在二皇子的忌日上乱嚼口舌,叫皇帝听了去,被罚禁闭思过,谁知八皇子竟怀恨在心,用了那可笑的巫蛊之术,皇帝上了年龄,身体也愈发差了,再不在意八皇子,随意封了个称号,赶去一个贫瘠之地,行至半路八皇子遭遇刺杀,重伤而亡,八皇子原由太子派的护卫保护,如今出了意外,皇帝大怒,斥责太子办事不力。随后派遣四皇子彻查此案,随后顺藤摸瓜,得知是五皇子下的毒手,皇帝听闻如此结果,竟直直的倒在了朝堂之上,再难从床上起身,五皇子被贬谪,无人问津。

六皇子在大将军谋反案后便出了宫,建造了自己的府邸后,做了个闲散王爷,游山玩水,对这些朝堂之事无半点兴趣,七皇子行事作风放荡不羁,常常流连风月场所。

这年的春节过得甚是清冷,皇帝卧床不起,往年的皇家宴会也只能由太子主持,朝堂之下的大臣心中猜忌万千。

宴会之上,太子若有所思地望着四皇子,四皇子微微向太子点了点头,太子举起手中的酒杯,在空中向四皇子致意,四皇子回应,七皇子在暗处眯了眯眼,一副醉样。

过了年,次年三月,太子意图谋反,四皇子救驾有功,太子兵败,当场处以死刑,皇帝封四皇子为太子,五月皇帝驾崩,太子上位,即刻重新彻查老将军谋反案,前后牵扯出三皇子、前太子栽赃陷害老将军之事,举世震惊;随后有干系的人都被判以应有的惩罚;同时刻,七皇子封宁安王,白宇恢复身份,因杀敌有功,破格提拔为当朝大将军。

一些大臣在得知真相后发现所有陷害老将军的人尤其是三皇子与太子的死法都与谋反有关,这些人后背不禁冒出了冷汗,一位大臣低着头,忍不住朝白宇的方向望了望,映入眼帘的便是脖颈间一抹暧昧的暗红,又联想到这位将军与皇帝形影不离,一时震惊得忘了挪开眼,皇帝感受到视线,神色一变,冷冷地瞥了一眼大臣,大臣感到一阵杀意,冷汗直冒,连忙收回视线。最初许多大臣催着皇帝娶妃充盈后宫,谁知皇帝只是一脸冷漠的让他们自己娶去,在加上一旁的大将军时不时地武力威胁,众人也就歇了心思。

两年后,朝堂之上风气清朗,百姓安居乐业,但边关却一直遭到敌国的骚扰,皇帝与大将军一同前往边疆抵御敌国,但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在战胜敌国之后,大将军与皇帝被敌国派来的刺客刺杀,本以为京中会大乱,但皇帝却早早准备了圣旨,将皇位传给七皇子,圣旨到时,七皇子正在看书,接了圣旨,七皇子一点不像开心的样子,他面无表情地朝窗外望了望,打发走了太监,一个人在屋里大骂:“去NM的皇位!四哥!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

还未走远的太监:“......”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在远方的一个小城镇的院落里,朱一龙打了个喷嚏:“阿嚏!”白宇倒了杯热水给他:“感冒了?”

“没,绝对是七弟在骂我。”

“他不骂你骂谁?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人最烦那些事。”说着,白宇还是进了屋拿了件披风给朱一龙让他系上。

“他可以胜任那个位子。”

“确实,以前要是没他的帮忙,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解决这些事,还有,”白宇碰了碰朱一龙发上的玉簪,问道:“这些年也没有少过你的生辰礼,怎么还戴着它?”

朱一龙笑着抱住白宇:“我喜欢。”

白宇笑了笑,突然用手肘击打了一下朱一龙,顺势挣开朱一龙:“龙哥,过过招呗?”说话间,一道黑色的身影就冲向了朱一龙,朱一龙一闪身避开攻击,随即一蓝一黑的身影便缠斗在一起。

清风徐徐,花香四溢,山清水秀,万难终克,总算守得云开见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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